顾简言耐心的解释:“没事,我们在谈案子。”
“可是我怕有些人不自重,死人哪有活的男人有吸引力。”傅念欣句句顿挫,话出口了,她才感觉说的有些难听,只好尴尬的抿抿嘴。
可是她遮不住心里的慌,这种慌是每次见到与欢才会出现的,她自己都不明白,她为何那么在意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法医。
与欢走到门口,抬眸望着顾简言,对旁边的傅念欣视若无睹。
“顾总确实比死人有吸引力,今天到此为止,我先走了。”话毕,与欢径直向楼下的方向走去。
“不知羞耻!”傅念欣咬牙,声音不大,与欢却也听得清楚,她满意的勾了勾唇。
顾简言抬手抚扶傅念欣的头发,面带笑意安慰道:“不要当真,她只是开玩笑。”
傅念欣嘴一瞥,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将头埋进男人的胸膛,顾简言环住她的背,目光却落在走远的女人背影上,良久,都转不开。
三天后,她被齐心的电话唤回刑侦社。
车子刚刚停好,就发现刑侦社被记者围的水泄不通了,
不知道谁的耳朵尖,听到汽车的停泊声,回头一看,便望见与欢的车子,眉头一跳,嘴里高喊着:“欸!是辛与欢的车!”
说话的人便百米穿杨的朝着这边冲了过来,接着所有的记者都一股脑的冲了过来。
“我的天呐!师父怎么办!”
辛与欢助理惊呼,急得直跺脚。刑侦社的行政人员也手忙脚乱的跑出去,设法阻止记者。
“不是说让她避风头吗?她怎么还来了。”
齐心蹙眉,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开始抱怨每次到关键的时候,陈述的手机都打不通,她来回踱步也想不出方法,急得一声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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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拍了,让让。”宁博远推开一层层堵住车子的记者,抵达驾驶室的门边,从口袋里掏出警员证,180c的亮了亮。
“别拍了!警察办案。”
“警察也不能阻止我们大众的知情权啊!”
人群里有个人叫嚣道,后面便跟着很多声音附和道:“对啊!对啊!我们有权知道!”
与欢敲了敲车窗玻璃,示意宁博远让开,宁博远皱着眉头思索再三,挪开了步子。
一见与欢下了车,都牟够了劲头冲了过来。
“辛小姐,你是勾。引顾氏太子爷,想攀上顾氏财团吗?。”
“对啊!你是想借助自己法医的便捷来笼络顾简言,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吗?”
“……”
各种犀利的问题接踵而至,宁博远手舞足蹈的替与欢拦住来势汹汹的记者,可是明显力不从心。
与欢勾唇,笑得古怪。“你们有权知道什么?这是法制社会,媒体人,难道就能无视法律吗!”
许是被与欢淡定的态度和不明不白的话唬住了,都愣在了原地。
半响,才有人问道:
“什么意思?”
与欢嗤笑:“一,肆意诽谤他人,二,妨碍司法公正。”说着话,与欢向宁博远使了一个眼色。
宁博远心领意会的向与欢身边靠了靠,义正言辞的说道:“对,舆,论也要立足于法律之上的,我现在要带辛医生回警局办案,你们挡在这里就是妨碍司法公证,都散了吧!”
记着们面面相觑,人群中夹杂着小声的议论声,没有散去的意思,但也没有人再挡住与欢和宁博远的去路。
于是在宁博远和与欢刚踏进刑侦社的门,齐心就叫人把门关严实了,接着双手合十,作祈祷状说道:“幸亏宁sir及时赶到,不然我们真的挡不住那群饿狼。”
“呵呵,其实还是辛博士聪明,唬住了他们。”宁博远笑笑。
与欢嘴角一扬,打趣的说道:“那也是借助您宁sir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