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家城。
虽然拓拔家城不比金元城雄伟,但称其为小镇绰绰有余了。只不过枝繁叶茂的拓拔家在拓拔希等第五代子弟的经营下日簿西山,摇摇欲坠,现在更是沦落到需要看其他家族的脸色过日子。
可陈烈没进杀进拓拔家城的城门,大老远就看到拓拔家城门的热闹。
等及陈烈近身一看,竟然是拓拔沧海和拓拔岩石被高手用精钢长剑活活地钉在城墙上,拓拔岩石高大的身躯被人当成活靶子,飞标什么的暗器尽管往他身上招呼。
而拓拔沧海更是可怜,不断有人在他脸上扇来扇去,一掌比一掌狠。
拓拔沧海的嘴角都溢出血丝了,就是死不喊疼,眼神依然是那么的毒辣。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周围这些拓拔家子弟不知死多少遍了。
不过这些拓拔家子弟完全不在乎,其中以半残废的拓拔荣为最。
只听拓拔荣脸面狰狞地呼喝道:“给我用力点!再大力点!我要让这两个废物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啪!啪!
连续两个耳光响亮极了,平常人早就晕了过去。
“废物!这么轻!”
似乎是觉得那个抽打的人不够力,拓拔荣一手拨开那抽打得双手通红的拓拔家偏门子弟,自己亲自上场并叫嚣道:“你不是很强么!你的师傅不是很厉害么!他怎么不敢来救你啊!”
话完,拓拔荣凝聚了三成功力的一掌就要刮过去。
如果这一掌刮实在了,拓拔沧海的牙齿肯定会掉光,脸面再也无法复原。
可就在这个微妙的时刻,拓拔荣却停下了手,整个人顿住了。
不是拓拔荣不想泄愤,而是他的手给人拿住了。
“我来了,你们又敢怎么样?”
陈烈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的高大,异常的刺眼,仿佛一个苍天的巨人站在自己跟前一般,威武不可直视。
拓拔荣直接吞了一口水,后背冷汗直流。
他现在可知道陈烈是什么境界的存在,即使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让他在陈烈的面前嚣张。
不过他的记忆里,不是说那个金真国第一神将出面对付他了么,怎么他还能站在这里的。
拓拔荣颤抖着问道:“神将大人不是去对付你了么,怎么你还能站在这里的?”
喀嚓!
陈烈将手一转,彻底废掉了拓拔荣的手。
他这一折可不是简单的捭断而已,而是以霸道的真元彻底震断拓拔荣的右手,拓拔荣右手的骨头、经脉、血管、血肉等等重要组成皆成了一团糟糕。
总之,拓拔荣的手是废定了,除非他能找到黑玉续命膏,或者天晶灵髓这些七星级别的灵丹灵药吧。
陈烈旁若无人地来到拓拔沧海的身边,狠心地将那两把钉住双肩的精钢长剑给拔了出来。
鲜血溅了陈烈一衣裳,可整个过程拓拔沧海都没变过色,甚至连惨号一声也没有,其意志之坚定,让陈烈的心在滴血。
一样葫芦,陈烈将拓拔岩石救了下来。
不过拓拔岩石来得更严重,满身的暗器,鲜血流失过多让本就有点黑的拓拔岩石看起来异常难看。
可拓拔岩石的气息有若游丝,时有时没有,陈烈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渡了大量的真元过去为其续命。
“是谁下的手?”
陈烈此问是在问拓拔沧海,也是在问在场所有的人。
拓拔沧海自我调节了一下就答道:“是拓拔耀的那帮走狗。我们还没赶到城门就被他们截了下来,而那个身为长辈的和肯居然动手偷袭我们两人,猝不及防之下,我们两人为其活捉。而拓拔希和拓拔长天两个所谓的长辈都坐视不理,看着我们就这样被折磨。”
从今天开始,拓拔沧海再也不会认为自己是拓拔家的人了,拓拔长天、拓拔希和拓拔耀皆是拓拔沧海的长辈,但拓拔沧海直呼他们的名字,可见拓拔沧海对他们的仇恨有多么的深刻,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陈烈渡过一股精纯无比的真元过去,协助拓拔沧海疗伤驱毒,并说道:“你的身体里有一股熟悉的毒素,自然是那个和肯的手笔。不过你也得多亏了他们,他们想要更好的折磨你,所以没有禁锢你的力量,甚至没怎么伤你,利用真元的自疗性质让你可以在他们的折磨支撑久一点。”
顿了一下,陈烈转过头去看那些拓拔家子弟,继续说:“不过拓拔长天和拓拔希的冷漠还真出乎我的意外,看来他们也默认了这一次的动作,我们真的变成了他们牺牲的棋子。”
在场的没有一个敢逃跑,因为他们都知道凭借自己可怜的修为,是不可能在一个剑尊的眼皮底下成功逃跑的。逃跑的结果是直接死亡,不如留下来还是一线生机。
陈烈问:“拓拔耀和和肯呢?”
拓拔沧海答道:“估计现在正在宗堂里,跟拓拔长天和拓拔希一起等待粘木寒的答复。”
拓拔家宗堂就是拓拔家子弟在祭奠先祖,祈求神赐的重要地方,很多时候更是家族掌权者决定家族重要决定的地方。可以说,拓拔家宗堂就是拓拔家最重要的地方,也是拓拔家的面皮和心脏。
陈烈再问:“刚才他们打了你多少巴掌?”
拓拔沧海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去算。
陈烈阴阴地笑了起来:“那就更简单了,废掉他们的武功,让他们今后像狗一样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