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听到甘草这么一说,也只能作罢,不过,还是关切的问了一句:“王妃不会是因为,晚上去·····”贺勤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住口
不过,甘草是什么人,听到贺勤突然这么一说,就知道其中有事情,遂拉着贺勤走到一旁的角落里,两人小声的开始嘀咕了起来:“贺勤,我问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妃与你去了什么地方,我虽然知道,你们是出去了,但是,你们到底是去做了什么呢?怎么会让王妃受了寒呢?现在病的这么严重,你真是,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呢?”甘草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着话
听着甘草这话,贺勤有些委屈的嘟囔一声:“又不是我非要王妃跟着我一同去的,是她自己偏要去的吗?”听着贺勤委屈巴巴的话语,甘草倒是不禁笑了笑:“你这话说的倒是不错呢?不过,算了,说了也是没有用的呢?你去忙你的吧!”甘草觉得多说无益,只能让其离开了
甘草瞧着贺勤走了之后,自己独自一人回到房前,甘草知道蓝云棠在里面所以,象征性的敲了一下门,没多久之后,里面出声:“进来吧!不必敲门了,直接进来吧!”
甘草将门推开之后,缓缓的走了进去,甘草首先将自己炖好的补品放了下来,蓝云棠对着甘草摆摆手:“好了,你下去吧!不过,这些裳儿也是吃不了的呢?”
甘草听完躬身退了下去了,蓝云棠瞧着甘草离开之后,帮着云裳将被子往上面掖了掖,随后,自己侧身躺上卧榻之上也睡着了,没多久,蓝云棠感觉身上好像有重物压了下来,蓝云棠知道,大概是被子之类的吧!其实,还真的有些冷了呢?蓝云棠将那被子往身上拽拽,云裳瞧着蓝云棠好像真的很冷的样子,帮着将被子往上面拉了一下,云裳看着桌上的白瓷盅,里面是很清甜的乳鸽汤,而且,好像还热的呢?云裳拿起汤匙舀了一勺子喝了一口倒是挺好喝的呢?不知不觉竟然将一盅的乳鸽汤全部都喝完了呢?天亮了,云裳将窗子打开,都能闻到外面清新的味道呢?
云裳走了出去,甘草见到云裳出来,赶紧去屋中拿过一件披风披在云裳的身上呢?云裳将披风往自己的身上拢了拢,倒是也并不觉得有多冷了呢?
“王妃您现在还没有好全了呢?不能站在外面呢?咱们还是进去歇着吧!对了,郡马一大早上就已经来了,好像听说是为了抓贼的事情呢?而且,他似乎怀疑,贼人是咱们府中的呢?”甘草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小心翼翼,毕竟,昨天晚上云裳他们出去之后,整个北平府都在抓贼,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与云裳他们有关,甘草这个时候说话自然是会小心一点的
云裳听着甘草这么一说,倒是,想起之前自己让贺勤去看看钱游的事情了,不由的长叹一声道:“你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我是要与钱游见见的呢?”云裳说完,便转身打算去找钱游了,只见,钱游正在前厅中坐着,见到云裳来了,赶紧起身,对着云裳躬身施礼:“儿臣参见母妃”
“不必多礼了,怎么今天过来了呢?本宫听说是因为捉贼的事情,难不成,你怀疑这个贼人是咱们王府中的人吗?”云裳对着施礼的钱游摆摆手,随后,便直接进入正题道
云裳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直接问了出口,不过,钱游听到云裳这话,倒是愣了一下,但是,颇为尴尬的笑了笑,直摇头道:“母妃,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儿臣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想要问问安,听闻母妃您病了,可是好些了吗?”钱游倒是真的有所怀疑王府中的人,但是,听到云裳这话,就算是心中有所疑虑也是不敢显露出来的,只能转移话题,云裳倒是觉得钱游这点倒是挺好的呢?不由的笑了笑道:“你既然这样说了,那就去别的地方看看吧!不过,不管怎么样都是需要小心的呢?钱游,你才来北平府不久,该知道有些事情是以谁为尊吧!”云裳这话其实就是在提醒钱游,这个整个北平府到底是什么人说了算的
钱游不傻自然是听得懂云裳的话,起身躬躬身子道:“儿臣明白了,不过,有件事还望母妃明示,昨日伤我的人是不是咱们府中的人呢?我虽然武功不高,但是,也能知道,那人打我并没有用尽全力的,定然是因为您的原因吧!”
钱游虽然已经听明白云裳话的意思了,但是,还是,想要知道,昨晚到底是什么人对自己手下留情的,云裳见钱游十分执念于此,叹息一声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告诉你也没有什么的呢?其实,是云棠与瑾修两人,钱游,这件事你不必管了,知府那里,你就去说,你不知道,也没有找到,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
“若是,没有旁的事情的话,儿臣告退了”钱游得到答案了,也算是如愿了,随后,躬身退了出去,倒是没想到,好巧不巧的正好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蓝云棠,昨天晚上就是,蓝云棠打伤的钱游,其实,当时,蓝云棠都不知道钱游是什么人呢?好在是沈瑾修提了一个醒,要不然的话,钱游只怕是不死也得重伤了呢?蓝云棠与钱游错身而过,钱游一看蓝云棠的眼神就知道,蓝云棠就是昨晚上的那个人突然出声道:“多谢,昨晚手下留情,我虽不知,你们要做什么。但是,北平府乃是我所管辖之地,还望能够高抬贵手”钱游说的话十分的生硬,让人听着觉得很是不舒服,不过,就算是这样,蓝云棠依旧是面不改色道:“既然你是王府的女婿,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
蓝云棠一见云裳就说道:“裳儿,那个子蕊的夫婿倒是挺机灵的吗?方才居然能够看出就是昨晚伤他的人呢?其实,昨天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名义上的女婿呢?要是,早知道的话,我定然不会伤他的呢?不过,应该伤的不重,毕竟,方才,我瞧着他的样子,好像并没有什么事情的样子呢?”
“他这个孩子有些执拗,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端呢?”云裳其实,还有有些不放心钱游的,所以,不由的说了一句,就在说话间的时候,断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屋中了,对着云裳施礼:“参见王妃,王妃,侧妃娘娘昨晚离开王府了大约有一炷香的时辰呢?”
云裳听到断衡说到谢微雨的事情之后,长叹一声,自己倒是忘记了这么一个定时炸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