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知道话是这么说,但是,就算是这样,自己都是要派人去看看的,毕竟,这晚上打架也没有个准,说不定就伤着呢?就在这个时候,甘草缓缓的迎了过来,甘草的手中还拿着一件披风呢?甘草将自己手中的披风展开帮着云裳披在身上,其实,云裳原本倒是不是很冷的呢,但是,被甘草这么一披上,云裳倒是真的觉得有些暖和呢?看来,自己倒是真的有冷了呢?
云裳刚要走一步的时候,头眩晕了一下,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了呢?不过,好在甘草上前一把将其扶住道:“王妃您没事吧!您的脸色好苍白啊!您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啊!”之前在外面的时候,还看不清楚云裳的脸色,但是,在屋中仔细看了一下,没想到,云裳的脸上倒是一点血色都是没有的呢?
甘草有些担心的将云裳抚着坐了下来,唤来婢女,让其赶紧将韩以安请过来瞧瞧,云裳实在是有些累了,所以,借着甘草的力量,上了床榻躺了下来,没多久,便已经沉沉睡去,不过,额头上满是虚汗,就在这时,韩以安已经背着药箱匆匆前来了,看到云裳额头上的虚汗的时候,韩以安不用把脉都知道云裳是怎么了,对着甘草招招手,让其赶紧去准备热水,甘草连忙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但是,迎面撞上了,正要过来看看云裳的沈瑾修,沈瑾修瞧着甘草匆匆离开的模样,心中一怔,想着甘草这么神色匆匆的,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疾步向着屋中走去,只见,韩以安正在拿着银针插入云裳的穴道,沈瑾修上前问了一句道:“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裳儿她怎么了吗?怎么会突然病了呢?”沈瑾修侧身上前伸出手抚上云裳的额头,没想到,云裳的额头倒是滚烫的骇人呢?沈瑾修不由的退后一步,大惊失色道:“怎么会这样的呢?难不成,是因为之前与我们一同去了府衙在外面冻着了不成吗?”
就在这时,也不知道,离痕怎么会突然出现呢?离痕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她现在的身体很不禁折腾的,上次的事情,她本来就没有完全愈合,但是,她这次又·····所以,若是,总是这样的话,只怕·····”离痕说这话倒是不是为了吓沈瑾修呢?而是,确实如此,若是,云裳总是这样的话,只怕,总是不会好的呢?
甘草这时已经端着一大盆的热水过来了,甘草将巾布放在热水中小心翼翼的将其拧干,随后,帮着云裳擦了一下身子,但是,就算是这样,还是,不见好,甘草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云裳:“奴婢觉得好像并不是很管用的样子,若是,总是这样降不下温来的话,王妃该怎么办呢?还有,奴婢方才已经让莲余去熬了药了呢?”
沈瑾修听着甘草的话,更加着急了,可是,之前从现代带回来的西药被偷了,要不然的话,倒是可以给云裳喂西药呢?毕竟,西药可是见效快的很呢?
这时,许久未曾说话的离痕突然咳嗽一声:“听说,蓝云棠回来了,是不是有这件事呢?”听到离痕说到蓝云棠几个字的时候,沈瑾修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没有西药了,但是,说不定,蓝云棠那里有西药呢?笑着起身就跑了出去,离痕知道,这里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呢?于是,直接消失不见了踪迹了,甘草瞧着韩以安将云裳手臂上的银针一根一根的拔了下来,云裳的脸色是稍微好了一些,但是,额头上还是不断的冒着虚汗,看上去,并没有退烧的样子,就在韩以安一筹莫展的时候,沈瑾修与蓝云棠走了进来,蓝云棠倒是真的没有想到云裳居然病的这么厉害,上前一把将其抱在怀中,小心翼翼的将药喂给云裳,有帮其喂了一些热水,弄完这些之后,有将云裳小心翼翼的扶着躺了下来,做好这些之后,蓝云棠对着其他的人摆摆手:“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裳儿我来照顾就好了呢?瑾修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亦悦那里还需要你照顾呢?”
沈瑾修听到蓝云棠这话,倒是叹息声道:“好吧!那你好好照顾着吧!我就先走了,不过,要是,等会儿,裳儿还没有退烧的话,那就赶紧去找些冰块帮其物理降温吧!实在是不行的话,只能去找离痕看看了呢?”沈瑾修不放心的对着蓝云棠一顿叮嘱,蓝云棠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摆摆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你放心吧!裳儿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可能看到她有事呢?”
蓝云棠一直贴身照顾着云裳一整宿不过,好在云裳在快要天亮的时候,总算是退烧了,由于高烧的缘故,云裳的唇角都有些起皮了,蓝云棠轻轻的用着自己带来的棉签擦了一点水帮着云裳湿润了一下唇角,云裳就好像饥渴的鱼一边,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自己的唇角,蓝云棠实在是有些不忍,上前将其拥入怀中,给其喂了一些水,水刚喝完,云裳便已经清醒了过来了呢?
刚清醒过来的云裳还有一些迷糊,虚弱的喊了一声:“我·····我怎么了吗?感觉浑身不舒服呢?”
听着云裳虚弱的声音,蓝云棠都快心疼死了,将其紧紧的搂在怀中:“裳儿,你发烧了,你自己都不晓得的吗?不过,没事了,已经退烧了,你以后不能再这么任性了,让你不要跟着你自己偏要跟着,看看你,作出病来了吧!”蓝云棠虽然话语中满是责怪,但是,更多的却是心疼不已
云裳听着蓝云棠的话,嘟着嘴,小声的嘀咕一句道:“我又不知道,自己会生病的呢?再说了,我又不想要生病的,难不成,我又生病瘾吗?”
蓝云棠听着云裳这话,倒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让其在自己的怀中睡觉,但是,云裳不愿意,直说自己这样睡着不舒服,自己侧身躺在卧榻之内了呢?
“贺勤,你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甘草瞧着匆匆而来的贺勤,上前将其挡住问道
“我是来告诉王妃,钱公子没有事情的,而且,钱公子现在正在抓贼呢?”贺勤瞧着甘草的架势,实在是不解的很,不过,就算是这样,还是将之前的事情与甘草说了一番,
“抓贼,抓什么贼呢?”甘草颇为觉得奇怪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对了,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呢?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贺勤瞧着挡住自己去路的甘草问了一句
“王妃病了,不能探视”甘草如实相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