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狠狠的,刺激他

许言倾当即想说,不是。

但聿执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对,生个小弟弟。”

“太好了。”

饱饱立马松了手,在床上跳起来,“我喜欢弟弟,我也要有弟弟啦。”

“那你让妈妈跟我去睡觉。”

饱饱掀开被子,乖乖钻到了里面去,“我要早睡早起,做个好孩子。”

许言倾其实很想多陪陪她,“我想再……”

聿执冲她招了下手,然后指了指她的手腕处。

她差点忘了,她还戴着这么个鬼东西。

许言倾出去的时候,俯身在女儿的额头亲吻下,“宝贝,晚安。”

“妈妈晚安。”

饱饱闭上了眼帘,嘴角轻扬,“我明天睁开眼的时候,能看到妈妈吗?”

“能,当然能啦。”

“好。”

许言倾走了出去,将门轻带上,她看向站在旁边的男人。

“她晚上一个人睡,会害怕吗?”

“还好,要是怕的话,会跑到我房间来。”

聿执带她上三楼,来到一个房间前,他站定了脚步,“你呢,一个人睡怕吗?”

许言倾忙不迭地摇头,“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打开了门,她就进去了。

房间的床上放了套睡衣,许言倾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跟得很紧,她转过身时,见聿执就贴在她的身后。

她往后退,他的脚步就跟过去。差点就要踩到许言倾的脚尖,房间那么大,但她还是被他逼到了窗边。

聿执跟她没有肢体接触,只是将手掌按到玻璃窗上,许言倾悄悄挺直了背,“我也想睡觉了。”

“你睡。”

“但是你在这。”

聿执看了看她那一簇翘起来的毛毛,特别可爱,再好的理发师怕是都抢救不回来。

他抬起一只手压着,半只手掌也遮住了许言倾的眼帘。

“倾倾,我前两天去了一趟德川市,看到了你在墙上刻下的名字。”

许言倾嘴唇动了下,“都过去了。”

“过不去的。”

他的手捏了下许言倾的耳垂,他一点都没有觉得不自然,好像他们这会还维持着最亲昵的关系。

聿执的手指描绘着许言倾脸颊处的凹陷感,很快就勾住了她的下巴往上抬。

“世上有那么多的人名,你为什么偏偏写了我的?”

“因为那时候,我想让你来救救我。”

聿执听得心都快碎了,他很想把她绑在身边算了,反正宗觞也不会放过她的,没有他的庇佑,许言倾几乎寸步难行。

可那样做的话,他跟姓宗的又有什么区别?

“我也在找你,一直都在找,找了很久很久。”

可是许言倾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我想过很多种可能性,但没有想到,你会生不如死的过了三年。”

聿执抵着她的前额,说话时,唇瓣几乎触到她,许言倾抿着嘴角,没有吱声。

“所有人都跟我说,找也没用,你连女儿都送回来了,就是铁了心不要我们的。”

聿执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烧伤的那点痛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宗觞找人模仿了你的字迹,那封信你也看过,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对那时候的我来说,都是锤心刺骨。”

许言倾唇瓣微微地颤抖,“那你呢,你信了是吗?”

“我也不想信的,可饱饱被毫发无伤地送回来了,我……”

许言倾照着他肩膀上给了他一口。

聿执吃痛,嘴里也溢出笑来,“没信,后来没信行了吧?”

她磨了磨牙,没有咬得很重,但也没有一下松开。

“起初那些日子,真的快把我找疯了,后来我就冷静了,只是让人偷偷留意着。我想,说不定我不再执着于找你,你就会出现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宗觞才以为聿执彻底放弃了。

“我身边还时常带着个蒋亦凝,你看,不就骗过宗觞那条蠢狗了吗?”

要不然的话,他绝对不敢带着许言倾,明目张胆回来的。

说不定,还得关她个几年。

许言倾松了口,她跟聿执都心知肚明,宗觞这会应该把他们的对话都听进去了。

聿执实在太想她了,原本打算得好好的,慢慢来,绝不能吓到她。

可他忍不住。

他一口亲过去,触碰到了许言倾柔软的唇瓣,他绷紧的身子战栗不已,酥麻的快感蹿至四肢百骸。

他忍不住深入,刚碰到她的舌尖,他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崩了。

聿执掐着许言倾的腰,将她凶狠地抵在墙上。

腰部紧紧地压着她,根本不给许言倾动弹的机会。

“唔――”

她后背紧贴玻璃窗,床上倒映出两道紧紧纠缠的身影,许言倾剧烈地扭动,布料在窗上擦出暧昧的声响。

聿执随后抬起她的手,将她戴着镯子的手放到嘴边。

他一下下亲着她纤细的手腕,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许言倾羞得脸色涨红。

“你别……”

聿执干脆一口含住了。

吸吮的声音更响了。

那头,宗觞砸了桌上的所有东西,助理在旁边吓得不敢上前。

“宗少――”

“滚,都给我滚!”他头痛欲裂,想象着那边的两人可能很快就要滚到一起去了,他用手敲着脑袋,“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不会。”

聿执其实想让许言倾发出点声音来,最好能把宗觞刺激到直接死过去。

“倾倾,你对宗觞是什么感觉?有过一点点的心动吗?”

许言倾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从来没有,以前是厌恶,现在是恨之入骨,这个世上每天都会死人,我希望明天死的人就是他。”

砰――

宗觞的助理听到不对劲,推开书房门进去的时候,见宗觞一头栽在了地上。

而聿执呢,还在刺激他。

他将许言倾的手臂抬高,压在她的脸侧,然后将嘴唇贴到她的耳边说话。

暧昧声声入耳,听得旁人心痒痒的。

“倾倾,我好痒。”

“……”许言倾快吐血了,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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