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50艘宝船的加入,大夏的水师终于形成了初步的规模。
平定了板本这个最大的祸害,福州水师只用了三个月,就荡平了东南沿海一带的全部海盗,仅剩的一些也都逃的远远的。
没有了倭寇和海盗的威胁,大夏因为倭患曾一度中断数年之久的海上丝绸贸易重新开始了。
在开海前夕,福州水师也说到做到,将七艘从沈家借来的大船,整修一新后还了回去。
可以说,福州水师能有今天的排面和成就,这七艘宝船立下了汗马功劳。
宝船还在加紧建造,夏景帝势要打造出一支最顶级的舰队。
除了维护沿海的利益,他还想要把倭国打下来。
将这些恶心的虫子,彻底丢进海里喂鲨鱼,土地纳为大夏的一个州府。甚至,他连名字都给想好了。
正如蒋禹清所料,当板本家族费尽心思终于撬开了板本龟三郎的嘴,拿到宝藏的确切藏匿位置后,欣喜若狂,马不停蹄的就带着人奔那处去了。
当看到只有数个装着大石头块的箱子,还有箱子盖和洞壁上那些嚣张的夏华语时。
板本秋信气疯了:“八嘎,龟三你的混蛋,良心大大的坏了。居然让大夏人抢走了宝藏!”
说着拔出腰刀就往龟三的脖子砍去,又因为龟三的肉太多,一直砍了三刀才把他的头砍下来。
砍完后,对着那些空箱子又是一阵乱砍,直砍到没力气了,方才仰天长啸一声:“啊——”。
从眼前空空如野的藏宝洞,想到赔进去的五十艘宝船,还有紧跟后面与他们不死不休的强大的对手家族,板田是真的要疯了。
他未如此绝望过。该死的龟三,该死的大夏人。
冷静下来后,他回想起在大夏经历过的一切,只怕从一开始他们就落入了大夏人的圈套,一石三鸟之计,大夏人当真是聪明的可怕。
难怪大将军说,大夏才是最可敬也是最可怕的对手。一旦惹上他们,就要做好尸骨无存的打算。板本龟三郎是,他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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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过了十三岁生日后,一年多的时间里,蒋禹清的个头猛蹿,长到了一米六五。身体发育也十分迅速,前凸后翘,身材比例接近完美。
蒋禹清不太习惯穿肚兜,总觉得空落落的没有安全感。
自打发育到一定程度后,就从灵境里的超市里扒拉出了几件适合自己尺寸的现代内衣,这下总算舒服了。
甚至还送了她娘几套。
陆氏虽有些羞涩,还是大着胆子试穿了。穿上后胸部的曲线变得更加挺拔有型。尤其是在晚上宽衣入睡之时,让蒋文渊看见了,他当场就疯了......
以至于第二天陆氏又起来的迟了,且脸色红润有光泽,眼角眉梢间都是风情。
老大难的二哥蒋禹河,终于在去年底成了亲。
妻子就是封战的妹妹,他当初送平安玉符的那个姑娘。
求亲时,因为给女方的聘礼中有一颗万金难求的美颜丹,封家女一度成了全福州城所有姑娘羡慕的对象。
六月底的时候,泰安农庄的蜜桃和葡萄熟了。
蒋禹清让人挑好的,摘了一批下来,给宫中和长公主府、大师兄以及几家交好的人家,各送了几筐过去。和安医院那边也送了些。
之后就可以开园采摘了。
因为这里的果子不仅个头大,颜色漂亮,且而味道也格外的好。还有其他配套的玩乐设施。所以一开园就吸引了无数人前来游玩,采摘。
入园费三十文每人,在不浪费的情况下,任吃。
也可以采摘带走,按斤计价。虽比其他地方的果子贵些,但泰安农庄的果子品质决定了它的市场价格,即便贵一些也没人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前年的这个时候,蒋禹清和邱神医还在肆州跟肺鼠疫干战,没赶上。
去年的这个时候,刚收拾了倭国人,后脚西南就发生了水灾。她和师傅又马不停蹄的去了西南赈灾防疫,又没赶上。
今年说什么也不能错过了。
从开园那天起,她几乎每天都来,或帮忙维持游客的秩序,或是帮忙摘果子运果子,或是干些其他的杂活。
这满山遍野的果子,光看着心情就格外的舒畅。
她父母和哥哥也来过两次,只可惜农庄离得京城到底有一些距离,家里的两个男人还要每天上班,自然不可能常来。
邱神医也来过一回,看了看吃了些果子就回去了。
他对果园子兴趣不大。蒋禹清向天医谷的祖师爷保证,假如把这片山改成稀有的药园,她师父能把自己种在地里。
听说泰安农庄开园了,秦皇后也包袱款款的收拾收拾往这来了。
夏景帝一看,媳妇要跑,赶紧跟上,景衍不甘示弱也来了。一家三口齐齐整整的。
帝后和太子微服出现在泰安农庄,立即引起了轰动。
众人纷纷跑来围观,碍于帝后的威严也只敢远远的看上那么几眼,并不敢靠近。
蒋禹清让人找了几个筐子,大家先是去桃林摘桃子,再去葡萄园摘葡萄。
又大又红的桃子,小灯笼似的挂满了枝头。
尽管每天前来游玩采摘的人很多,可摘果子的速度还是赶不上果子成熟的速度。
好在泰安农庄的果子名声在外,摘下来后运到京城里也卖的极好。
帝后常年居于宫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鲜少体会到这种可以亲手摘果子的乐趣,玩的不亦乐乎。
尤其是秦皇后,一会叫“哇,这个好大。”一会喊“快摘那个,那个最红了,看起来就好吃!”四十多年纪,快乐的像个小姑娘一样。
又或许她本就是天真少女,只是高高的宫墙强行压制了她的本性。
景衍敏锐的察觉到蒋禹清的心思,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边说:“哪怕我以后接了父亲的位置,也不会限制你的自由。清清只要做自己就好。”
蒋禹清偏过头看他:“这算是承诺吗?”
景衍摇了摇头:“誓言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所以我不会对你轻言任何许诺。
你就像大海上的海燕一样,生来骄傲勇敢,自由不屈。
我不会折了你的翅膀和骄傲,只想尽我余生,让你在我护佑的天穹之下,自由的飞翔,不受任何束缚。”
他看着她的眼晴里有光亮,有真诚渴望,也有宠溺,却唯独没有欺骗。
又想到这十多年,互相陪伴和鼓励的时光,青梅竹马的温柔,大抵就是如此了。
她突然笑了,伸出一只手去:“君若不负,我愿守你百岁无忧。”
景衍愣了一下,继而狂喜,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心爱的姑娘扣进怀里,眼睛里盛满了星光:“即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清清,我终于等到你点头了。”
以至于回程的时候,一向面无表情,神态端肃的景衍,嘴角居然一直向上勾起,时不时还傻笑一声。
秦皇后搓了搓满手的鸡皮疙瘩,拿手肘捅了捅了身旁的丈夫,伏在他耳边小声道:“咱儿子怎么突然变得傻里傻气的?”
夏景帝也觉得儿子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
“要不要请华阳子道长给看看?”
正当夫妻俩打算回宫后,赶紧给找个大夫或是道长来给儿子看看的时候,景衍突然转过头正色对帝后道:“我很好,你们也不必给我找什么和尚道士。”
密谋被抓了个正着,秦皇后尴尬的咳了咳,堆起笑脸,小心翼翼道:“儿子,你这是碰上什么好事了?”
夏景帝倒底是过来人,脑子稍微一转就明白了,这小子八成是好事近了。果然景衍笑得如在三月桃花:“清清答应我了。”
秦皇后愣了一下,继而大喜:“真的,她答应了。
真是太好了,本宫盼了这么多年的儿媳妇终于要到手了。”
说着秦皇后兴奋得重重的拍了拍景衍的肩膀:“儿子,干的好。”
夏景帝却是给高兴过头的母子俩泼了盆冷水。
“别高兴的太早了。蒋卿那里还有得熬呢!以蒋家宠女儿的程度,两年之内都别想把他家的宝贝疙瘩娶进门。”
秦皇后一听立即焉吧了,拍拍儿子的手臂:“儿子,还得看你自己的,为娘的能帮上的忙有限。”
夏景帝也叹了口气,拍了拍儿子:“你未来的岳父就是个油盐不进的女儿奴,着实太难搞了些,你爹我也无能为力。好自为之吧!”
景衍抿了抿唇,没说话。未来岳父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甚至作好了长期挨收拾的心理准备。
毕竟想端走人家养了十几年的娇花,不付出点代价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