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捞起她一缕黑发,在手指上缠绕着,五官轮廓线柔和而魅惑,双眸黑亮深邃,“我今晚要睡床上。”
花辞把自己的头发拿回来,“地上不舒服吗?”
“……”
司御深深的看着她,幽幽,“不舒服。”
“嗯。”然后便没有了下文。
“我不睡地。”他像个厚脸皮的孩子,有了倔强。
花辞又开始翻书,状似很若无其事的问,“你睡着后很难醒吗?”
“不会,你一动我就醒了。”
“那要是别人动呢?”
他失笑,“我除了你和奶昔,没有和别人睡过。”
“那喝醉酒呢?”
司御看出了端倪,“怎么了?我喝醉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不,他已经有近大半年的时间没有喝过酒了,有奶昔,他便很注重。
花辞眼皮子抬了抬。
把书放下。
“睡吧,地上应该也挺好的。”她伸手关了灯,躺下去。
司御,“……”他忽然觉醒。
他在地上睡了足足两个月,才发觉花辞让他睡地上,是因为他睡着或者醉酒后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
但。
他做了什么?
他附身过去,“小辞。”
“很晚了,我明天带奶昔打预防针,你别说话了。”花辞清清淡淡的。
奶昔打预防针没有花辞在,根本不行!
若她不去,得好几个人把她摁着,强行打,她去,她一个人就搞定。
……
司御去了书房,打电话给秘书。
“把我最近一次喝醉酒的时间和地点告诉我。”他一般不和好友喝醉,除非是应酬,只要是应酬,秘书一定在。
一分钟后就来了。
在去年的九月上旬,那时奶昔还没有来,在和秦菲儿婚礼之前。
“后来呢?”
“我记得是您的司机把您送回的司家,交给了秦小姐。”
司御眉头一拧!
怕不是秦菲儿拍了什么东西给花辞。
疑惑解开。
他重新去卧室,花辞没有睡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睡觉向来很乖。
司御在地上铺好被子,躺着。
卧室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五分钟后,司御抬手,直接拽着床上的被单,力气很大,很有目的性!
花辞顺着这力道一下倒下来,正好倒在他的怀里,她一口气还在嗓子眼上。
他扔了床单,搂着她的腰,呼吸肆意的喷洒,嘶哑的男低音让花辞心头一颤。
“就陪我睡一晚,好不好?”
“你放开我。”声音真好听,又软又冷。
“以后你说喝酒我就喝,不让喝我绝对滴酒不沾,唯你是听!”
花辞推着他的胸膛,“我不需要。”
他抱着不松,头放在她的耳侧,坚定的两个字,“你要!”
“……你先放开。”
“不放。”
“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
他自动忽略了这句话,翻身,把她压下来,眼神像染了一层墨,“明天跟我一起出差。”
“我不去。”
“真不去?”
“嗯。”
司御没有强求,低头亲她。
“你敢。”
“等我亲完,我随你处置。”忍了两个月没有忍住,开始轻轻,后来便是带着风雨,把自己的所有思绪都给了她。
那些声音都在耳边,让她心口发烫,血液加速流动。
最后她把他的头抬起来,眼角有湿湿的光,“我不要。”
“小辞……”这时候说不要,无异于杀人。
夜风带着暧昧的篇章,在窗外悄然升起,那炙热的温度从窗户的缝隙里在屋子里萦绕盘旋。
床上凌乱,没有被子,连被单都没有,床下却是……
忍?
如何能忍?
……
司御终究还是克制了自己,没有放肆,她原本就虚弱,出了点汗,很快就睡着。
司御抱着她进去。
她应该是醒了的,只是没有睁眼,靠在他怀里。
“小辞。”
她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