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气术之观气,即为观色。
学望气之术先学观色。
依着区分,东南西北中各有五色。
东方属木,乃青色,南方属火,即为红色,西方属金,乃白色,北方属水,乃黑色,中央属土,即为黄色。
五色对应五行。
五行又各有其色。
只要习得望气术之人,可凭借双眼就能看到所要看到的宅院,亦或者人,亦或者其他颜色的气运之气。
而在这十天以来,李淳风教授李禺望气术,李禺到如今也只是学会了观色,即为观气。
而观气,本就是望气术的根本。
想要学会望气术,根本是基础,只要有这个基础,在接下来的的望气术学习或研究当中,才能明白五色之理,五行之理。
当年。
李淳风拜入静云观至元道长门下,单单学望气术,就学了三年。
三年时间后,李淳风更是时不时的研究望气之术,又有至元道长的教导与指点之下,李淳风的望气之术可谓是已达极至。
而观气的根本,其本身就需要先感受到气的存在。
李淳风虽说武艺平平,甚至连法力也没有一丝,但却是知道气的存在,并且其自身体内之气,在李禺观来也不低。
要不然,如果李淳风体内没有气,他是根本不可能学得会望气之术的。
因为想要学会望气之术,就得有气。
对于这一点,李禺是深知的。
而李禺自己,体内之气堪比法力之强,所以学起望气之术来,也就手到擒来了。
这也正是为什么,他李淳风学望气之术的观气学了一个月,而李禺学观气,仅用了十天时间。
可就算是如此,李禺还是有些不满足。
不满足学望气之术需要花他这么长的时间,甚至接下来还需要花更多的时间,为此,李禺心中也是无奈得紧。
不满足的李禺,听完李淳风的话后,淡淡一笑道:“淳风有幸拜在至元道长座下,受至元道长指点,这让贫道实属有些羡慕。不过可惜,至元道长无福,却是无法享受到淳风你的孝敬。”
一说到至元道长,李淳风的脸色立马落了下来,显得很是伤感。
李禺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补救,伸手拍了拍李淳风的肩膀,“贫道无心的,淳风莫怪。”
李淳风叹了一声,并不说话,但其依然显得落寞。
......
此时。
长安城宫中太极殿正在朝议。
朝议议完国事后,李渊看向满朝文武问道:“诸位爱卿可还有事上奏?”
此时。
太子中舍人王珪站了出来,手拿笏板向着李渊拱手行礼。
“臣有事奏。”王珪言道。
王珪,如知晓唐朝历史的人都知道,此人乃是唐初四大名相之一。
不过。
当下的王珪乃是东宫太子李建成的属官。
王珪,乃南梁尚书令王僧辩之孙,其更是出自太原王氏祁县房支乌丸王氏,其家世显贵,非一般人可及。
王珪初时,乃是前隋官员。
开皇十三年,入召秘书内省,授太常治礼郎。
后受其叔父王頍参与前朝汉王杨谅谋反牵连,逃遁终南山。
李渊带兵攻入关中后,拥戴杨侑为帝,进封唐王,王珪受当时还是丞相司录的李纲举荐,入李建成这个世子府任谘议参军。
李唐建立后,王珪被授太子中舍人之职,非常受李建成的器重。
李渊见王珪站了出来,出声询问道:“王爱卿有何事要奏?”
“禀陛下,前朝炀帝祭日即将来临。臣以为,为彰显我大唐之气度,理应为炀帝举办一场祭奠,以此来服天下黎民百姓。”王珪捧着笏板言道。
随着王珪此言一出,众朝官们立马变得窃窃私语了起来。
朝堂之上。
其一众的文武百官,至少有七八成人员曾乃是前朝官员,包括坐在宝坐上的大唐皇帝李渊。
曾为前朝官员,在李唐的朝廷之上,为前朝皇帝举办一场祭奠,此事本是不该。
可随着王珪一提此事后,众官员们除了窃窃私语之外,更多的是想拥护王珪所提出之事。
毕竟,他们大多数乃是前朝官员,虽大唐已建立,但曾为前朝官员的他们,为了名声也好,还是心有不甘也罢,终是觉得还是要尊一尊前朝皇帝,为炀帝杨广举办一场祭奠。
李渊看着王珪,又看了一眼东宫众属官,见东宫众属官面无表情的,心中暗忖,‘王珪提出此议,想来定不是建成怂恿王珪提出此事的。’
说来。
李渊废了他所拥戴的杨侑,自立为帝,建立大唐。本是不该为前朝皇帝举办什么祭奠,毕竟他李家也是要名声的。
但当下的大唐根基本就不稳。
再加上最近长安城中的这些前朝官员串联,欲有要复前朝之嫌,李渊心知王珪此议如今日不决,定会成为一个炸弹。
李渊巡望了一众文武百官一眼后看向裴寂道:“裴爱卿,此事你如何看待?”
“回陛下,王舍人所言到不无道理。我大唐新立,根基不稳,如此时为炀帝举办一场祭奠,定能让天下百姓叹服,亦能让天下仕儒叹服。为此,臣附议。”裴寂附议了。
随着裴寂一附议,众朝官们纷纷附议不停。
最终,李渊思量再三之下,点了头。
散朝后。
东宫太子李建成召来王珪,心情大爽道:“王爱卿,今日你可为本太子办了一件大事啊。王爱卿,你立即拟好奏本,上呈陛下。此事得尽快。”
“是,殿下。”王珪领了李建成的指示。
奏本内容,李建成早就向王珪交待过。
三日后。
长安城各大城门等地,在清晨之时就已张贴出了黄榜。
而同时,一道圣旨从宫中传出,往着牛首山奔去。
当圣旨被宫中内侍总管钱肆送达隐仙观后,李禺听后到是并未觉得有什么异样,但杨杲闻得圣旨内容后,却是痛哭不止。
李禺并不懂这道圣旨内的道道。
而杨杲听闻朝廷要给自己父亲举办一场祭奠后,除了痛哭,就只剩下悲伤了。
好半天,杨杲接过圣旨,向着那钱肆感谢过后,钱肆出言道:“无法道长还请准备准备,七日后,我将前来迎无法道长前去长安城。”
“多谢钱总管,七日后,贫道定随钱总管前往长安。”杨杲感激的谢道。
钱肆点了点头,随即离了去。
杨杲看向李禺,“师兄,我父皇祭日之事,你可有交待?”
“没有什么交待,到时,你去往即可。”李禺哪有什么交待的。
儿子祭拜父亲,天经地义之事,他李禺又能有什么交待呢。